['17864918', '薇奥拉——人类圣女?魔族的淫荡俘虏罢了,干脆改名淫女算了!', '\n喜欢色色的可以直接跳到后面看没关系,只需要知道圣女被魔族俘虏了就行,对了,这篇文写得老累了,点个爱心,懂?(揪住领子)\n\n------柴犬碎碎念时间\n\n这篇文写的速度比我以往的任何作品都快多了,也是我写的最长的一次单篇,也许是第一次写类似的人魔大战俘虏圣女拷问的情节,过程实在让人乐在其中,无法停止,写的时候各种色点子不断冒出,一次又一次地为文章增加玩法。\n\n故事讲述了人类王国的二公主薇奥拉因为在战场上勇猛杀敌而被自己姐姐嫉妒并陷害,最后落入魔族手中惨遭拷问折磨的故事,大体框架都是那种很王道传统的色文,虽然后来润笔的时候总感觉玩法和剧情风格上有那么一点心角当年圣女依依的味道,但我自认还是写出自己的风格,只能感叹前人把路走尽了www\n\n还有一点,虽然这篇文我打上了百合标签,而且文中所有你叫得出名字的角色都是女人,但还是有些许肉棒的情节在里面,严格百合党还请留意。(柴犬合十)\n\n其次,这篇文我尝试了新的叙事风格,每一段篇章都会透过一到两名的主要角色的视角推进剧情,一来能更好地进行心里描写,二来能梳理故事结构,三来能让我显得很牛b,所有还是值得尝试的。\n\n说起tk文最重要的玩法,这篇可以说是一点儿也不少,而且也在某些桥段里头能看出我的恶趣味,让角色营造有趣的反差和反应是我一直在追求的事,有时甚至比色色的正戏来得更加好冲,总的来说我还是比较满意这篇的,希望你们也能喜欢,并且冲的愉快。\n\n期待下篇色色吧,虽然完全没有点子,反正先耶再说~', ['全裸/羞耻/淫荡', '催眠/洗脑/人格改造/淫语', '寸止/高潮控制', '公开露出/裸体游街/示众', '腋下/脚心/小穴/菊花/肛门', 'くすぐり/挠痒痒/咯吱/瘙痒', '拘束/多对一tk/爱液榨取', '调教/凌辱/羞辱/拷问/折磨', '百合/女女/同性恋', '调教/凌辱/羞辱/'], '高洁的柴犬', 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薇奥拉——人类圣女?魔族的淫荡俘虏罢了,干脆改名淫女算了! 正文: 1.人类士兵 无论城内宣扬得再正面,宫中大臣吹得多么天花乱坠,士兵就是士兵,他们是活在底层的消耗品,除了搏杀,剩余的就是提心吊胆,生活严酷如寒冬度日。 人魔大战持续二十余年,没人知道何时结束,可有一点,每个人都能肯定——人类和魔族军力的悬殊,已经到了某个令人绝望的境况。 今天轮到士兵看守城墙,他迎着寒风,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把肌肤藏在裹在铠甲上的围巾中。视线远处的地平线上,扎营的魔族黑压压的,与晚间的平原融为一体,魔族兽人的毛色本就偏深,若非仔细观察,真难以区分二者,但是他必须得做,没人想在城墙上被偷袭的魔族用弓箭贯穿喉咙。他曾看过战友类似的死相,双眼痛苦地上吊,伤处喷出冒泡的鲜血,想要说话,却苦于无法做声,最后瞪着眼睛断了气,说不让人心寒是不可能的。 不知为何,寒风中的士兵忽地回想起上月召开的君臣大会,那天的事他记得很清楚,仿佛用利剑刻入脑海:王族大公主玛姬站到城楼前,下方是一众风尘仆仆的将士,她如表演歌剧般,高昂又做作地抚胸,发表安抚军心的演讲,厉声述说‘人类必胜’、‘人类比魔族更优秀’的论述。 那全是放屁,他心想到。他深明只是一个小士兵,地位远不如王族,可也上过战场,看到人类如何在战役中兵败如山倒。 人类和魔族的实力有多悬殊?按照王国战士手册所记载,一位魔族战士能和三名人类士兵分庭抗礼,然而,现实情况总比预想的复杂,战争是阵型主导的军力对垒,本就强悍的魔族得以协同步调,互补不足,届时,可不是简单的一比三数学运算题了,士兵们还没机会逐个击破,就被魔族的巨斧砍成两端,肚烂肠流,死状凄惨。 战争就是这般残酷,结局到底是魔族知难而退,还是人类被消耗殆尽,他不敢想,他只想在战事中活下来,好回去见见自己怀孕的老婆,卑微的他只剩这个愿望,他从不奢求太多。 然而,士兵最近见证了一件事,或者准确说,是一个希望,尽管在战争年代希望二字的代价多数很沉重,可仍无碍他坚信那日所立下的信念。 王国的二公主,薇奥拉,将会是人类的救星。 事情回溯到半个月前,士兵驻守的某城池的补给线遭受山泥阻隔,久未处理好。战事中最忌讳补给中断,不到一周,物资供不应求,将士们只能饿着肚子,佩戴残破的装备,相比之下,魔族的士气却比以往高涨,它们占据平原的远处,用咆哮声威吓,吵得快要把耳膜震碎。 按预测,魔族将在明日发动总进攻,倘若据点失守,人类将损失大片领地和资源,那是绝对不可的,对此,每个人都有壮烈牺牲的决心,他们唯一担心的,是自己那可笑的觉悟,能改变现况多少。 就在这时,薇奥拉出现了。 那是士兵第一次见到她的身姿,身为王族却带兵出征,这多少让他对王族有所改观。不像一般王族那样娇生惯养和轻浮,薇奥拉的脸庞虽然秀丽白净,但表情沉稳冷酷,显然是久经沙场的战士,光是靠近,都会被那逼人的气势摄住心魄,一头秀丽齐腰金发披散脑后,脑侧绑成数条三股辫围在后脑勺,干练中不失优雅,坚实的铠甲锁住少女的躯干和手臂,短裙以下除了战靴,无什遮盖,露出白皙饱满的大腿。 少女很美,这点毋庸置疑,可士兵更关注少女的装备,舍弃腿部护甲而换来灵活度,他觉得不是个好主意 薇奥拉带领的增援队进到城内,粗略一数,人数约是五百,除了薇奥拉外,人人身穿白袍,脚踩白靴,帽檐挡住面庞,是治疗师队伍无疑。 在以白刃为主的年代,治疗师确是不错的助力,但多不会直接上战场,而是留在军营后方作支援,因此,他们的到来并不怎么让人雀跃,士兵们需要的是武器,是战斗部队,只有这样才能抵挡明日魔族的总攻。 士兵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心想明天的交锋大概凶多吉少,正踌躇不安时,又忽听少女在军中宣布。 今晚,她将带领法师队,前往魔族的营地进行偷袭,其他人只需要留在城内伺机而动即可。 他们肯定疯了,治疗队作为辅助角色,在偷袭时能有多大战力?士兵们极力劝说薇奥拉从长计议,不要送死,可仍劝不动她,而且,透过她坚毅自信的脸庞,军营里的人渐渐意识到,她是认真的,且对此有把握,可具体她要如何对抗魔族,却仍是一头雾水。 当晚,薇奥拉与治疗队如说好般骑上马匹,悄然打开城门,趁着夜色,直奔魔族的扎营地。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城池上,观看战事的走向。 魔族扎营的地点距离城池十公里,比一般的还要近,足看出它们的有恃无恐,一顶顶帐幕立在平原上,密密麻麻的,光看阵势都觉得不妙,魔族天生拥有优秀的夜间视力,数月前他们也曾带队偷袭营地,却是无功而返。 似乎是察觉到人类方的动静,还没等他们走到一半,警惕的魔族方已经是号角声响,震慑天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渗人。战士们迅速备战,穿好护具,手握巨棒或巨刀,渐渐在敌营前集合,组成一个个方队。它们军纪严明,一动不动保持阵型,宛如融入夜色般,矗立在平原上,微风吹过,威压感即使隔着十里也觉逼人。 治疗团秉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架势,无视眼前越来越密集的魔族,继续乘马前冲。士兵屏气凝息,为他们的命运暗自心惊,这时,又见一人从最前的一匹马上猛然跳出,定睛一看,竟是那二公主薇奥拉!她下地后压低身子,腿脚如弹簧般向前弹射,几次冲刺便抛弃队伍,她居然单凭脚力,在速度上就凌驾于马匹上的其他人! 她直往魔族的方向冲去,烈风在她耳边掠过,周遭的风仿佛因她的速度而被突开成一钻头形状的风墙,化作一个生人勿进的无形领域,少女一头金色长发在脑后呼啦啦的甩动,犹如黑色画布上的一抹金色的小涂刷,她握紧从腰间抽出两把长剑,垂在两侧,那是非常罕见的双剑流架势。 白袍队的马匹渐渐降速,最后停在离少女两公里外的位置,维持观望状态,并不陪少女前行,这时,一个荒唐的念头从士兵心中冒起,随着少女继续往前,那个念头渐渐化作现实。 她打算单人匹马突进到魔族的大本营! 士兵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生怕错过接下来的一幕,时间变得无比漫长,但回想起来,也仅是一瞬,如电光火石般让人无法相信的一瞬。 嚓嚓嚓——噗嗤噗嗤噗嗤——嚓嚓嚓嚓——噗嗤噗嗤——! 一眨眼的功夫,数不清的银光在黑压压的魔族中迅速映出,下一刻,混合着皮毛和肌肉的砍断声爆出,魔族的惨叫声和哀嚎不断,充盈着宽广的平原地带。 士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本能地想揉揉眼,确定眼前的不是幻觉,但他知道这不是个好主意,他不能够错过远处魔族营地所发生的一切,一秒也不能。 少女的身体和巨大的魔族一比,看似娇小,却暗藏杀机,她尽可能地扭动周身关节,把舞剑的幅度调到最大,好让双剑能砍到最大范围的敌人,同时脚不停歇,交替往前,如入无人之境,孤身一人砍杀出一条喷溅着血液的道路,直入魔族的心腹,她就好似一根穿过黑布的银针,数声声响,在沿途留下鲜红的缝补痕迹——她以此修补着这个肮脏的世界。 平原上陆续绽放出一朵朵血花,血液从天而降,沾湿少女的身体,温热的血黏在金发上,像一朵金红交替绽放的鲜花。 少女所走的战斗风格,是非常极端的进攻流,只攻不守,以极迅速灵动的剑术和身法取代一切防御,务求以速度迷惑敌人,在闪避的同时预备下一次的劈砍,所有和她碰面的魔族对不过三招,就会被她切下肢体,痛苦倒地。如非必要,薇奥拉不会砍下致命一击,这样会让她漏出破绽,而且,砍掉一手或一腿的效果不比击杀来得差多少。 魔族曾试图利用体型优势包围少女,可先不说无法突破剑光,即便某几只魔物成功近身,少女只需灵巧一转,顺道挥剑,魔物便即中剑倒地,她利用娇小的身影藏匿于巨大的魔物中,它们奈何不了她,只得沦为她的剑下残躯。 那夜万里无云,一轮明月高挂空中,洒下皎洁白光,少女沐浴在月光下,手中双剑银光翻动,真如仙女下凡,和其他人一样,士兵看得目瞪口呆,目睹少女如何在战场上,用超凡的身法和刀法,上演一出美妙绝伦的利刃华尔兹。 魔族的统领尽管善于大开大合的两军对垒,显然也不曾面对类似的场景,它试着利用号角指挥军队,先与少女隔开一段距离,再放箭射杀,但薇奥拉像是猜到它的意图,根本不给机会,一直蹿高伏低,隐藏身影,慢吞吞的魔族怎么可能和她比速度?往后挪不到几十米,她已经再次冲入敌阵,大杀特杀,原本在战场上非常吃亏的体型劣势,在少女手中却运用得当,尽情挥洒人类的光辉。 它不得不当机立断,咬了咬牙,吹响号角,命令全魔族往少女所在的区域放箭,无视友军,只求将少女乱箭射死,号角声响后不到三秒,大部分的魔族已经张弓搭箭,再过不到三秒,统领一声令下,数千箭雨先是被射到空中,然后随重力呈弧形下落,把少女所在的区域每个角落封锁起来。 笃笃笃的洞穿声不绝于耳,至少上百只魔物无故遭殃,跟着中箭,有的不甘,可也有的因成功除去心腹大患而感到释怀。 如此猛烈的箭雨共释放的五轮,直到统领吹角喊停,一切才归于平静,魔族尸堆中仅剩数只奄奄一息的魔物,战场上的双方,不管人类或是魔物,都屏息静气,一同盯着核心区域,寻找着少女的踪迹。 然而,异变在瞬息间再生,距离魔族营外两公里地的白袍团突然开始吟唱,施展魔法,数百个大小不同的魔法阵流淌着绿色的光芒,魔族来不及反应,下一秒,魔法阵中射出一个个柔和的光团,在空中画下一条条抛物线,直达魔族尸体堆中,闪起代表着生命的绿光。一只魔物抚摸着伤处,露出疑惑的表情站起身来,下一秒,薇奥拉出现在它身后,残破的躯体再次被一道道银光划过,血花四溅。人类的治疗魔法将它从鬼门关拉回来,再无情地踹回去。 按理说,远距离的治疗投放,不管是治疗量还是准绳度都非常差劲,还要面临误中敌人的风险,但治疗团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薇奥拉,将治疗成功投放到她身上是绝对的首要目标,很快,回复过来的少女调整身形,拔出身上箭矢,趁魔族再次发箭的空隙,窜入敌阵,留那些被治疗过的魔族再次被射杀。 如此反复,只要少女遭遇到生命危险,治疗团就会使用远距离治疗投放。魔族统领试着集中攻击治疗团,可一来箭雨攻击距离有限,二来治疗团距离战区两公里远,他们有足够的缓冲空间,三来薇奥拉也总从中作梗,将所有试图离开的魔物砍杀,导致魔物在短暂的交锋中损失惨重,统领再怎么冷静,也不禁流出一丝冷汗,在晚上的宽广平原上,明明己方的数量占绝对优势,可对方一直贯彻辗转腾挪的战略,在大军中到处杀戮,完全不把它们放在眼里。魔族的高大躯体显得不堪一击,在刀光剑影中先后爆开,溅起一阵阵的血花。 她就像一个完美的齿轮,永不犯错,伸出修长的双臂,将长剑化作肢体的延伸,把魔族肮脏的肢体,砍断、切开、剁碎。 最后,在多次的号角下,少女从魔族的威吓声和惨叫中找出首领的位置,随后目标一转,从开始的削减军力,改为拿下主帅,她再次化作划开军队的银针,在魔族的腰间、胯下穿过,切开一段段不该存于世上的碎块,然后,在统领惊恐的目光中,一道剑光不带犹豫地贯穿它的铠甲,以及心脏,接下来的三秒内,少女运气蓄力,催动身体上所有的肌肉,把双剑挥舞的威力最大化,绵密的剑光划过,统领就像被一张银色的网子包住,随后血流如注地倒在地上。它的身上有上百道大小不一的伤口,流出的血液将和死去的魔族一样,化作森森白骨,滋润着这本该属于人类的领土。 在那之后,失去头领的魔族落荒而逃,这时候其余人类士兵才反应过来,忙不迭打开城门上前追击,又把剩余的魔族歼灭了好几百头。 那晚,士兵在冲锋的过程中看到少女的身影。金发和脸蛋沾满了鲜血和泥土,气喘吁吁,却挡不住那锐利的目光,宛如那双削铁如泥的剑,足以洞穿一切阻碍在她身前的事物。 从此,薇奥拉这个名字深深地刻入他的心里。 2.玛姬 她到底是得有多蠢才会同意让薇奥拉上战场? 她难道就没想过自己那强得离谱的妹妹,非但不会在前线被撕成碎片,而且还能大杀四方吗? 果然,当初在薇奥拉提出要求治疗团陪同的时候,她就该不顾一切地阻挠,现在倒好,人家不但活得好好的,而且还在大大小小的战役中大获全胜,如今军方那批人,每次一见到薇奥拉,就如见到天神下凡,恨不得跪下来给她磕头膜拜舔鞋子,比看到自己还尊敬。 这是个实行世袭制的国家,两年前国王病重,至今仍不见好转,作为大公主的玛姬继承王位,可说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偏是这个时候,薇奥拉在战场上大放异彩的消息不断传入皇都,实在让她不安。她知道朝中的大臣暗地里都对自己不满,明面上相安无事,但一有机会,他们便会把她从王位上拉下来。 而薇奥拉,会是除自己以外的最佳人选。 世袭制度已经实行三百余年,要更改这项传统绝非易事,可在战乱时代,一切瞬息万变,谁又能对未来的事说得准呢?要是让薇奥拉这样大出风头下去,不出几年,自己的地位恐怕将要不保了,她可无法接受这种事情。 她一直嫉妒薇奥拉。同为王族,薇奥拉拥有姐姐没有的东西——与生俱来的庞大魔力。人类要诞生出一名拥有魔力的婴儿,概率大概是万分之一,自战事爆发,王国有系统地征收这样的孩子,编入国家的魔法队,但薇奥拉那家伙生下来便震惊全国,她不仅魔力量庞大,而且还拥有极稀有的天赋技能,还是两个! 速度流升和免疫痛觉,仿佛是专门为薇奥拉而设的技能,前者让其拥有极高的敏捷度,后者让她无视痛觉,搭配巨量的魔力持续发动技能,只要搭配上一支训练优良的治疗补给队,以一人之力应付千军万马,不是天荒夜谈。 玛姬曾天真地以为,只要分配她到最凶险的战场,日子一长,定能间接害死这个心腹大患,但按目前来看,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她自幼在宫中长大,对危险的感知能力尤其强大,她必须做什么,她必须把成王道路上的所有障碍铲除! 她知道薇奥拉虽然痛恨魔族,对自己人却是缺乏心眼,每当听到人们在谈论薇奥拉多么疼爱部下,她就不由得感到恶心。她深信,不懂提防身边人的蠢蛋,一般都死得早。 3.治疗兵 对他们二人来说,加入军队只是为了一份丰厚的俸禄,王国将以身报国的理念说得再激昂,也无法打动他们的心,要他们年纪轻轻就死于战场,曝尸荒野,谁受得了? 因此,最近才入伍的两位新人治疗兵欢快地接受了玛姬的暗杀委托,他们那可怜的脑袋,并没有考虑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事情。 入夜后,他们来到薇奥拉的帐幕前,细声询问请示能否入内。 薇奥拉喜欢在战后独处,如非必要,不见任何人,可架不住二人在帐幕前无休止的劝说,他们一股脑儿地恭维薇奥拉,说什么从以前就听过大人的事迹,进来治疗团也是为了见上您一面,求求薇奥拉大人允许小的表达感激之情。 少女实在不擅长应对这些人情世故,随后又安慰自己,和新人增进关系也很重要,便允许他们进来。 见他们笑眯眯地行礼,又恭恭敬敬地端上葡萄酒,她想以战事为由拒绝,但那近在咫尺的热情爱戴灼烧着她,她不忍心拒绝,挤出一丝微笑,接过那杯琥珀色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对谁都好是她的优点,也是弱点,然后,一切如他们所预料般,这个所谓的人类圣女,王国二公主薇奥拉,上当了。 他们不是下毒的高手,没有信心以毒药置她于死地,但倘若将烈性迷药混入酒里诱使她喝下,成功机率并不低。两治疗兵抓紧时间,趁被其他人发现之前,再把额外分量的迷药灌进薇奥拉的口鼻,确保她不会中途醒来坏事。 其中一位治疗兵被薇奥拉的美貌迷住了,动了歪脑筋,趁机少女昏迷不醒,悄悄把手伸进她的内裤猥亵一番,发现居然是罕见的白虎体质,私处光滑的手感真是让人陶醉。 可另一位显然没有这么好的雅兴,他满脸惧色,心想这种事情被揭发,性命铁定不保,连忙喝住同伴,一起捆住薇奥拉。他们拿出准备好的牛筋绳,将少女手腕脚腕绑得严严实实,又拿出一条麻绳,将薇奥拉五花大绑,令她变成一条毛毛虫,再将她眼睛嘴巴封上,把人塞进布袋,伪装成其他物事,若无其事地离开帐幕。 他们以埋葬刚死掉的队友为由离开营地。薇奥拉有多强大,任何人都有所耳闻,他们不敢掉以轻心,把她背到附近山脚下,挖了个土坑,打算活生生给她埋掉,到时候不管什么圣女不圣女,也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洞还没挖到一半,却听到不远处的丛林传来索索声响,期初以为是什么小动物,便不以为意,哪知声响不减反大,定睛一瞧,才发现是魔族的侦查部队,显示是在军营附近探索! 二人吓得腿都软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魔族,国内的战员告急,连这种废物也只得强行推上战场,这导致他们近距离看到魔族雄伟的躯体后,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战斗,也不是隐藏,而是屁滚尿流地逃跑,甚至连麻布袋里的薇奥拉也顾不上,连滚带爬地逃得远远的。 他们没有蠢到再次回营,反而是偷走两匹马,一路奔回首都叩见玛姬,她让他们拿出杀掉薇奥拉的证据,二人虽然半途而废,但幸运地,其中一人顺走了薇奥拉的内裤——高级的白色丝绸作料,确实是王族专属的物品——并以此证明他们成功控制住圣女,至于下手杀害,自然是毫无难度。 玛姬满意地点了点头,赏给他们约定好的黄金,并吩咐手下待他们出城后进行暗杀,伪装成强盗杀人越货,这样一来,薇奥拉是被自己下令暗杀一事,就再也没人知道了。 4.魔族 魔族们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那个让它们无比痛恨的人类圣女,居然就那样五花大绑地出现在它们面前,这简直是上天赐予的恩惠! 很快,关于人类王国二公主薇奥拉被俘的消息传出,在魔族内部引起极大的轰动,它们很清楚这对人类代表着什么,这半年来,薇奥拉砍杀无数魔族的战士,在侵略人类的进程上带来巨大阻碍,现如今,这位代表着人族希望的圣女,居然落到了它们手上,许多魔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纷纷向天上尽情的欢呼,发出兽性的咆哮。 当然,它们可没想过要随便取下她的性命,没有魔物会蠢到这个地步,它们知道圣女身为王族,必定掌握巨量关键的情报,让她痛痛快快地死去,实在太便宜她了,她肯定得死,不过在此之前,得先让她体会世间最痛苦的酷刑,待她把情报吐得一干二净后,再以最残忍的方法处刑。 很快,各种各样的刑罚被排上列表,每位魔族拷问官都费尽心思,想出诸多别出心裁的拷问方法,务求尽快得到它们需要的情报,此外,它们还指派三位投靠魔族的人类法师,前去驻守。她们都是治疗魔法的好手,确保圣女不会轻易地死在刑台上。 然而,魔族们很快就发现酷刑对圣女不管用,莫说要她吐出情报,连说去一句求饶的话也难如登天,原因也很简单,薇奥拉能免疫痛觉,无论魔族如何施加酷刑,她也不会感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对,也许看着自己身体被摧残很可怕,但仅此而已,要从她口中挖出情报,还远远不够。 过不多久,这份魔族历史中最为残忍的酷刑列表只得不了了之,这可愁坏了许多魔族,它们有的提议把薇奥拉的部下抓过来,在她面前受刑,这个想法受到不少赞同,但无法加诸在她本人身上的折磨,许多魔族总觉得不是味儿。 这时候,一位人类法师出来发话了,她表示有方法能让那个自命不凡的小公主吃尽世间苦头,并要求暂时代理魔族拷问官的职务,在场的魔物都表示怀疑,不光是忌惮她人类的身份,更因为这个棘手难题,全魔族上下都难以应付,她一个小小的法师,却能让那倔强的圣女开口? 女人只是笑了笑,请求给她几天时间,她必能拿出一些成果来。 5.薇奥拉 薇奥拉在这不见天日的大帐幕中已经呆了三天了,每天除了最基本的白开水和面包,魔族没有给予其他食物让她补充体力,她只得虚弱地继续呆在此处。 这里是人魔战线后方的补给站,距离薇奥拉原本被抛弃的地方有上万公里,隔着连绵的群山和湖泊,在这里,她不再是以往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女剑士,也不是人人爱戴的二公主。现在,她只是一个俘虏。 说起俘虏,拷打折磨是绝对少不了的,这也是魔族最擅长的事,二十年来,它们曾折磨数不尽的人类将士,将情报硬生生从他们的嘴巴里挖出来,然后无情处死。在她刚进来的一两天,魔族们竭尽所能地施于酷刑,但无论是鞭打也好,水刑也罢,薇奥拉连一声疼也不叫,急得那些魔族拷问官直跺脚,恨不得生啖其肉。 即便深陷敌阵,也能让魔族受挫,那最痛快不过的事。 其后,酷刑因某些她不知道的原因中断了一天,薇奥拉也得此机会回顾所发生的事——至今,她仍不愿相信那是自己部下所为,尽管说出来有些自恋,但毫无疑问,她是带领人类反抗暴虐魔族的重要一员,半年以来,她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役,从打通补给线,到重拾领地,无一不为全国带来喜讯,将人类的胜算从零推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她无法理解有人会出卖自己,寄望于这只是魔族的卑劣行径,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洗脑催眠,只要让她知道对自己下手的人不是自愿行事,那就足够了。 薇奥拉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处境,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 与魔族粗犷的外表相比,它们的心思真的算得上缜密,为了让薇奥拉彻底失去逃跑能力,它们安排了三位人类坠灵师,日夜不停地给她施加各种的虚弱减益,而捆住薇奥拉的,自然不是绳子或者镣铐那种不可靠的东西,坠灵师们合构魔力,组成八个大小一致的小型拘束魔法阵,它们散发着紫色的光芒,悬在半空缓慢地转动,只有碗口般大小,却牢固地锁住薇奥拉的重要关节,比如手腕、手肘、脚腕和膝盖。她的四肢穿过那些魔法阵,固定在空中,呈I字型浮在半空,任何踏入帐幕的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 当然,扒光她全身的衣服鞋袜也是必要的一环,那些陪伴薇奥拉多时的装备,铠甲,内衬、短裙、战靴,全都被无情丢在山林,等待着枯叶泥土的埋葬。她只被容许保持一丝不挂,露出赤裸的娇躯,不单为了确保她没有藏有任何武器,更重要的是,让她无时无刻铭记自己耻辱的俘虏身份。 不过,魔族方似乎下了严厉的命令,不许任何战士随意侮辱薇奥拉的身体,至少在它们想出最好的折磨手段前,随意将她破处是军中重罪,但这并不妨碍审查员的工作进行,薇奥拉进来的第一天,它们不仅负责扒光她,更打着检查身体的旗号,凑在一块,露出下流的表情,用粗大的兽族手指,小心翼翼地掰开她的阴唇,低头直勾勾地偷窥小穴里的嫩肉,仿佛连每根皱褶和水珠都瞧得一清二楚。它们用魔族语交谈,不时传来几声窃窃私笑。 薇奥拉紧咬着牙,恶狠狠地瞧着它们,她不知道它们在说什么,可有些时候,即便语言不通也能猜个大概。她在战场上手刃过无数魔族,它们肮脏的肢体往日只配被她无情地切下,掉落在地,如今要她忍受那些毛乎乎又粗大的兽指,谈何容易?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前三天,第四天似乎比较特别,从早上起,她看不到那些肮脏的魔族,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从容迈步入内的人类女性。 见到来者的穿着,薇奥拉下意识地紧绷身体,露出厌恶的表情。女人穿着一身褐色斗篷,赤裸着双脚踩在地上,脚腕圈着两个纤细的银色脚环,精致小巧,整体服饰就跟那一直守在帐幕内的那三位坠灵师一模一样。 薇奥拉仅能勉强看到她帽檐下的容貌,整齐修剪的刘海下,是一双闪烁着狡黠目光的翠绿眼睛,衣服袖口外露的手臂光滑如镜,斗篷下的双足模样匀称,白净娇嫩,尽管脚底沾了些许沙石,也无碍它成一双美足。 【初次见面呀~我们的小公主,听说,你还是什么情报都不肯说呢~? 】 她轻佻地说道。 6.多米尔 人魔大战持续了这么多年,当中自然不乏因为各种原因,而叛国投靠魔族的人类,他们当中以已经觉醒魔力的人为主,对于这帮叛逃的家伙,人类称其为坠灵师,魔族则简单地称呼其为法师。 多米尔离开人类王国的理由和大多数坠灵师类似,触犯了法律被全国高价悬赏通缉,尽管前来找麻烦的那些人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但苍蝇多了,还是很烦人的。 按王国的说法,她为了研究人体魔力流动和生成的奥秘,私下到偏远村落拐带了许多少女,最小的只有十三岁,她对她们施加各种常人无法想象的酷刑,待王国卫兵踹开她的窝点,她已经溜之大吉了,只留角落处几具烧焦了的尸体,至于其他的失踪者则仍生死未卜。 坠灵师组织由她一手创立,原意是为了方便自己铲除王国里碍事的人,慢慢地发展为与魔族勾结并对抗王国的组织,他们为没有魔法天赋的魔族提供至关重要的支援,不管是治疗也好,大规模的轰炸也罢,均直接或间接害死了无数战场上的将士。 许多人对坠灵师恨之入骨,但多米尔从来不会对此有特别的感觉,或者更准确地说,人类的存亡与否,她一点都不在意,无论在哪里,她都能凭着优秀的魔法才能,混得风生水起。 今天,她与薇奥拉第一次正式见面,大概是之前一直对薇奥拉的事迹有所耳闻,导致她多少有些谨慎过头,但踏入帐幕后她发现,形象这种东西就跟衣服一样,即便是圣女,只要把她浑身上下扒个精光,看着也就和妓女无异了。 多米尔拉开帽檐,露出原本美艳的面貌,看模样还不到三十岁,一头金色的齐耳短发一丝不苟,一边耳珠上穿戴银亮的饰物,不论是表情还是气质,给人一种近乎魅惑的妖艳感觉。她站在薇奥拉面前,侧了侧脑袋,略带兴致的眼神打量着大名鼎鼎的人类圣女。 薇奥拉的身体光滑如镜,这点倒出乎多米尔的预料,她还以为魔族数日的拷问,多少会在她的身上留下伤疤,但估计是手下的治疗魔法,让她的肌肤恢复原初如牛奶般的白嫩光滑,两条胳膊纤细修长,胸前那对丰满挺拔的巨乳,发育得根本不像一位十六岁的少女,两颗棉花糖般软嫩的乳首点缀其上,乍眼一看,宛如一双饱满欲滴的大桃子,往下一看,腹部没有一丝赘肉,有着好看健康的线条,显出她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王族货色,至于最关键的私处,像是理所当然没有一根毛发,光溜溜的煞是水嫩,而且这里与双乳类似,都显出了早熟的味儿。 多米尔阴笑着靠近,默默地伸手抚在少女的私处上,少女身体一阵猛颤,立马投来一阵狠毒的目光,被人触摸私处的感觉并不好受,她用纤细的手指翻弄湿嫩的缝隙,手心部分感觉到阴唇的肥厚,包皮的外翻,但也保留少女的娇嫩,轻轻一拍,还能听到富肉感的响声。这宛如神所造的完美躯体,哪能容她找出一点儿瑕疵? 【呜呃....!你在,你在干吗,松手...! 】薇奥拉咬牙切齿道。 多米尔意识到自己妒忌的情绪,不过这正好,在到来帐幕之前,她已经完整地构思好凌辱薇奥拉的众多法子,实在让人迫不及待,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得办。 薇奥拉的身体素质是极其可怕的,光是为了让她保持虚弱状态,除了每日比三餐还勤地灌她软骨药水,她的手下还必须损害大量魔力,日夜不停地施法,这无疑是个巨大负担,因此,多米尔打算在地上设置一个魔力吸取法阵,从薇奥拉那里榨取魔力,并回馈到坠灵师身上,达成一个小型的回环。 多米尔掏出法杖,大声吟唱,很快,薇奥拉脚下的土地发起一阵躁动,地面开始散发紫色的光芒,划分出一个复杂的魔法阵,法阵的外环和内环沿不同的方向转动,约莫一个身位的大小,刚好能把上方的薇奥拉覆盖住。薇奥拉顿时觉得身体更加沉重,仿佛重力增强了一般,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被拉出来。 多米尔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第一步赶上行程,那接下来的就更没理由耽搁。 常规的拷问无法让圣女屈服,但这并不代表她无法拥有其他感觉,比如,羞耻感和淫欲。多米尔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另一根法杖,它形状小巧如筷子,木质结构,魔棒的末端往内凹呈一弧形,弧形中悬浮着一颗紫色的雷电宝石,上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施法咒语,冒出不详的紫光。 带有魔力的宝石极其罕有,但多米尔有幸通过杀人越货抢到一颗,宝石上被她铭刻了一大堆下流的黑魔法,比如提升体温、敏感度、性欲等。多米尔是个谨慎的人,在获得新的玩意儿后,必定会进行多次的测试,研发魔杖的期间,她曾抓来好几个供奉圣女的修女,扒光她们衣服,在身上到处刻下淫纹,并把她们丢到大街上,效果比她想象中还要好,原本视贞洁为最重要的修女们,在被刻上淫纹的当天起,就活得比妓女还不如,做出了她们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淫靡事情。 一想到修女们脸上淫荡的痴态将会出现在这位人类圣女上,多米尔期待得身体发抖,难以控制。 【不用害怕哦,小公主~只需要一会儿,等淫纹刻上,到时候你就可以享受到世界上最舒爽的滋味儿了~】多米尔坏笑地道,举起手中的铭刻魔杖,在少女睁大的眼睛下,她慢慢把魔杖伸到薇奥拉的双乳前,那双饱满欲滴的巨乳平日总藏在厚重的护板里,如今得见天日,却要面对多米尔的摧残。 嘶嘶嘶——宝石和少女的奶子接触,发出电镀般的声响,倘若换来其他人,恐怕已经痛得放声大叫了,薇奥拉咬紧牙,闭上眼睛,强忍身体内的异样感。 多米尔双目凝视刻画的位置,悠然地举着魔杖,让宝石继续它该干的事,薇奥拉很快就感到身体上传来的不适,那是一股她不曾体会的滋味,首先传入脑海的,是身体燥热的温度,血管里像跑进了无数的小虫子,在体内到处游走,弄得她恨不得用手去抓痒,后背的头发有几缕溜到身前来,胸部痒痒的,即便撇开发丝不谈,她也觉得胸部传来莫名其妙的躁动,似乎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她低头看着悄然勃起的奶头,露出吃惊的神色,连忙喝骂道:【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奇怪! 】 恰好此时文字刻好了,多米尔满意地放下魔杖,富有兴致地注视少女胸上的淫纹,以及那个她刚刚突发奇想而偷偷加上去的三个字——‘小淫薇’。 她捂住嘴巴,一个忍不住噗笑出声,她不打算告诉薇奥拉这件事,好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发现。 【我在问你话呢,听到了没有——呜啊啊啊啊! 】多米尔阴笑着,伸手在凶巴巴圣女的奶头上,用力地捏了一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少女措不及防地吐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全身抖如筛糠,表情失神了一瞬,过了几秒后,薇奥拉满脸通红地咬紧下唇,表情显得十分愤慨,显然不懂为何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大。 多米尔露出狡猾的微笑,舔了舔嘴角。吩咐手下改变薇奥拉的体位,她的身体穿过那些紫色的魔法阵,只需移动那些法阵,就能变向摆弄少女的身体,这次她们把薇奥拉伸直的身体升高,使薇奥拉的小腹正对多米尔的脸蛋。 对于身体被随意摆弄,薇奥拉疾言厉色地怒骂,可这里才没人理会她满不满意,多米尔只在乎能不能把淫纹画得好看又漂亮,她再次举起法杖,低声吟唱,宝石的光芒闪耀得更猖狂,等宝石和少女的下腹一相碰,一股比刚才更加霸道了热能灼烧着少女的神经,让她为之一颤,一股无法言明的刺激冲上脑袋,她瞳孔收缩,手脚挣扎着法阵的拘束,脚趾不断抠挖空气,像是无法抵抗从小腹涌入的霸道魔力。 这次铭刻的时间明显长于刚才,多米尔保持自己的节奏,不疾不徐地将预想好的图案刻画在上去,最终成品让她非常满意,比她过往画的都要好,少女小腹上新增的深紫色图案透出一股子的妖艳,大堆大堆的铭文被融入外部的粗线条中,组成一个类似子宫的模样,还带着两根小翅膀,飞向两侧,组成卵巢的部分。镂刻的过程并不好受,那种身体被捣鼓的恶心感觉,就好似内脏被随便位移,说不出的折磨。 可多米尔似乎不满足于此,她让人把薇奥拉的双腿抬起伸直,往左右两边掰开,露出娇嫩的私处,又分别绕到圣女的两只脚底板前,微微弯下腰子,花了点时间在薇奥拉的脚心窝上刻画上同样的咒术,一套下来花了快半个小时,才在圣女的胸部、小腹、双脚上都打上了烙印。 多米尔退后几步,笑眯眯的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薇奥拉的肌肤很白皙,可身体各处却被烙着多个艳紫色的图样,和洁白的肤色一衬,不但显得格格不入,还染上一股妖艳淫靡。 薇奥拉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太狼狈,她发现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堆积在私处的那份躁动更加明显,好似被一堆虫子爬过,热得她冒出更多汗液,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她拉下一张脸,凶狠地问道:【坠灵师,我再...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对我的身体干了什么! 】 【哦~?这样不行哦,你们王国不是最讨厌我们坠灵师了吗?与其让我这个肮脏的女人告诉你,不如就由你自己来亲身体会一下吧~? 】多米尔愉快地说着,一边看着左右身侧,圣女娇嫩的脚底板就搁在那儿,传来阵阵幽香。 该说不愧是王族的公主吗,即便常行走于战场上,脱去战靴的双足仍是那般灵巧娇美,均称修长,足底恰好的弧度勾画出一道深邃的足弓,看着水嫩动人。多米尔已经要按捺不住了,脸蛋上浮现急不可耐的表情,淡淡的红晕让她看起来妖媚动人,【呐,小公主,挥剑杀敌之类的事你大概做得多了,可是,你有试过被别人脱去鞋袜挠脚底板吗~】 【什么...? 】薇奥拉红着疑惑的脸,露出不堪受辱的神色,虽然不知道这女人为何要说这种话,但估计也不会是好事,口气差劲地回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 【我以前可挠过太多女孩子的身体了,我只要一看到她们的脚底板,就知道她们怕不怕痒了~】多米尔不怀好意地说着,一边用指甲戳戳她的脚跟,【那你呢~你的又如何? 】 薇奥拉不耐烦地挣脱开她的手指,严词厉色地说道:【不用说这么多废话,要是你以为我会像你们一样巴结魔族,那你还是做梦去吧! 】 【好好好~如果你等会儿想通了打算招供,欢迎随时告诉我哟~】 【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 薇奥拉气愤地落下最后一句狠话,就此紧闭嘴巴,多米尔笑了笑,知道少女这幅冷若冰霜的表情,很快就会融化于自己手中。她站在少女的左脚边,握住少女的脚趾,慢慢掰开她的前脚掌,最大程度地展露出那娇嫩的脚心。 薇奥拉感受着脚部传来的冰凉触感,不由得暗自心悸,虽然她在战场上手刃无数魔族,但也不过是半年前才开始的事,在那之前,她住在宫中,没多少人有资格触碰身份高贵的她,就算是身边侍奉的女仆,也不敢太逾越,更别说是挠她的痒痒了。因此,对于自己的脚底板怕不怕痒,她实在是没底,只能硬着头皮,见步行步。 多米尔举起修长的食指,慢慢抵在少女的脚心窝,尖锐的指甲轻轻地挠刮,光是如此轻微的接触,也足以泛起一阵难以忍耐的刺激。 【呜...呃嗯! 】薇奥拉忍不住肩膀一缩,惊叫出声,惊讶地望着多米尔,又看了看自己的脚,不由得面红耳赤,恼怒又羞涩地盯着她。 多米尔得意地笑了笑,指甲再次不安分地搔动,如针般锐利的刺激通过脚心直入大脑,让她面容扭曲,挣扎着想要甩开多米尔的食指,可处于虚弱状态中的薇奥拉,身体素质宛如一个寻常村女,她努力蜷缩脚趾,却敌不过多米尔的手劲儿,现在的她,连保护脚心也无法做到。 【哎哟,怎么啦圣女大人~脚心痒痒的是不是~?我很清楚的,想你这种又嫩又白的小脚,肯定很不耐挠,我要是你呀,肯定选择招供了,省得自己的脚底板多受折磨,不是吗? 】多米尔嘲讽地道,青葱般修长的食指在圣女的弱点上抠挖个不停。 【嘻...嘻,你,你,不要脸,嘻嘻,闭嘴,给我闭嘴啊! 】薇奥拉咬着银牙,一张脸憋得红红的,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多米尔坏笑着看在眼里,握住脚趾的手微微用力下压,另一只手改为五指齐下,指尖弯曲,缓慢而悠长地从脚跟挠到前脚掌,宛如犁地一般,把这片娇嫩的地儿好好翻一翻,如此往复挠了好一会儿,见少女开始冒汗,她又改变挠法,把手分别放在足背和脚心上,两边同时开挠,将小脚夹在其中,如三文治的肉馅儿,叫她防得了后面,顾不了前面,果然,那只脚丫开始在多米尔的手中上下扑腾,可不管如何逃,就是无法避开脚心上指甲一下下快速划过的痒感。 那滋味儿是多么的煎熬,多么的钻心,少女从不知道自己脚如此敏感,毕竟这对如何打下胜仗毫无帮助,但现在却成了她无法逃避的事实。其实,薇奥拉的脚虽然非常娇嫩,但也不至于被如此简单的搔挠,就弄得失态,箇中原因只有在多米尔的视角下才能清楚看到——薇奥拉脚心的淫纹正在微微发光——淫纹在呼应自己的手指,每当她瘙痒的动作加快,光芒就会更加明显,少女的脚底板正是因此而变得敏感。 薇奥拉一时间想不通原因,也无法保持冷静,她努力咬紧下唇,脸颊抽搐,面容渐渐扭曲,一如她那不知不觉变得湿润的私处,不再具有任何矜持。 多米尔静静地瞅着少女慢慢走下神坛,她很享受这种逐渐崩坏的过程。 在淫纹的推波阻拦下,薇奥拉的密缝中慢慢积了不少透明的汁液,且在少女不知情的情况下,缓缓溢出阴唇,流到屁股上,眼看圣女状态渐渐迈过那条羞耻的红线,多米尔饶有兴致地笑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退后几步,微仰着头,从容地说道:【如何?改变心意了吗~? 】 薇奥拉努力调整呼吸,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她,却不敢开口说什么,又听多米尔继续说道:【你也许以为自己能顶得住,但也请您不要忘记,我们折磨你的法子还有一大堆呢,要是你已经快要顶不住了,还是尽早招了吧,这对大家来说都好,你不用受苦,我不用忙这一切~ 】 眼看薇奥拉依旧紧紧闭上嘴巴,对自己的话不为所动,多米尔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只得加大尺度,继续深挖少女最羞耻的一面,她上前几步,站到少女敞开的双腿中心,手指点到舌头上,轻轻蘸点唾液,伸到少女敞开的湿漉漉私处,以温柔且带点力度的手法,持续揉搓她的阴唇,以及那水漉漉的密缝。 【呜呜咦咦——】一瞬间,少女如受惊的小猫紧绷身体,做出宛如炸毛的反应,她紧咬下唇,强行压抑差点泄出嘴唇的呻吟。很明显,她不善于应对这种触碰,尽力地收紧大腿,使之微微内八,却对抵御多米尔的手指没多少帮助。 多米尔很喜欢她这副羞涩的表情,她除了善于法术和制药,在如何爱抚女人的身体上也颇有经验,不仅仅是她常用那手指安慰自己,也因和她做过爱的女性数不数胜,虽然绝大部分都是被她强行掳来,且在完事后直接杀掉,但这无碍她在过程中积累丰富的经验,尤其对薇奥拉这种出身娇贵的尤物,她最是喜欢。 王族各方面的教育都非常优秀且全面,但这显然不包括性教育,薇奥拉对这方面的了解实在不足,且常年投身于魔族的对垒,也并无那个余裕让她分心探索。她万万没想到那个本来留给爱人触碰的地方,要沦为肮脏坠灵师的手中,不禁哆嗦一下,内心百感交集,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 多米尔的动作精准无比,恰好按在少女的敏感带,一按一压给她带来绝妙的刺激,她手指触碰的地方只集中于阴唇和小缝的表面,绝不深入里头,也刻意避开阴蒂周遭的区域,与其让她一下子到达高潮,还不如让她缓慢地体验当中的羞耻。 与此同时,她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摸到少女掰到一边的脚心上,五根手指飞快地抓挠,立马将快感泥潭中的少女拉了回来,原本为了抵御私处的刺激,就让薇奥拉拼尽全力,她分身乏术,受不了多余的刺激,尤其是那脚底板的搔挠,真叫人难受至极。 【噗噗嘻嘻...哈哈哈哈,你,你住手啊,嘻嘻...】 多米尔就像一个招数高明的演奏家,身前的少女就是乐器,她伸出双手碰在少女的两处敏感点,刻意控制给予的刺激,不让其中一方压住另一方,反而是彼此协调,无论是私处的触摸,还是脚心的刺激,都有效地模糊她的心智,让她无法顾忌自己的仪态。 薇奥拉的身体开始发红,变得滚烫出汗,思维也染上魅惑的粉红色,阴唇上仿佛每根神经都在放电,将柔情入骨转化为一波波涌上大脑的电波,与此同时,脚心上被指甲划过的尖锐触感依旧挥之不去,又痒又麻令身体抽搐。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薇奥拉心想道。 尽管她并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那绝对不是好东西,她凭本能收缩小穴,按捺快感,不过,人与生俱来就是追求快感的生物,这种和本能背道而驰的行为注定是无用功。很快,像是察觉到少女的状态,多米尔扬起笑意,眼中闪过一抹毒辣的光芒,悄悄用大拇指指甲刺入少女阴蒂位置上,那刻乖巧的小东西平日藏在小阴唇的里面,依旧逃不过多米尔的眼睛,一刺下去,刺激瞬间在私处炸开,薇奥拉终究还是按捺不住,身体猛的抽搐,握紧双拳,双足死死地蜷缩起来,头颅往后倒仰,迎接那不可抵挡的快感潮水。 噗嗤嗤——噗嗤嗤嗤嗤嗤嗤! 薇奥拉紧咬着牙齿,双眼上上翻,模样滑稽,在猛烈抽搐的娇躯中,一大股奶白色的黏稠淫水从少女的双腿中喷出,划出一道由冲力推动的弧度后,刚好落到地面法阵的边缘上,还留几丝黏稠的淫汁挂在阴唇和大腿上。 紫色法阵立马对那摊淫水起了反应,冒起更耀眼的紫光,很快,那些液体便化作阵阵白烟,消失不见,宛如在高温的锅子里倒入一勺水,爱液里蕴含的魔力已经被尽数转化。 没错,魔力吸取法阵的运作模式并非单纯吸取法阵上的人的魔力,而是透过某种媒介,比如,从魔力拥有者榨取出的体液。按照多米尔的实验,对法阵相性最好的体液,从低到高,分别是汗液,唾液,泪水,再到尿液和爱液,她猜测这与榨取者的状态有关,倘若能让人怀着一种痛苦或者羞耻等负面状况下进行榨取,效果将会是最好的。 也就是说,只要让薇奥拉在这上面不断地高潮,所喷出的汁液,将会让坠灵师们获得巨量的魔力来源。 不一会儿,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薇奥拉外,都感觉到一阵极其浓郁丰厚的魔力涌进身体,迅速充盈到周身各处,然而,所有人惊讶的发现,这小小一滩爱液所提供的补给量,居然远远超过预期,别说供给在场的四人,说不定连一队十人的魔法队,也绰绰有余! 那三位坠灵师立马吓出一身冷汗,要知道,她们的实力即便放到人类王国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她们总纳闷为何锁住薇奥拉所消耗的魔力如此庞大,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了,如果当初她们掉以轻心,小看了薇奥拉,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她们默默驱动法杖,加强锁在薇奥拉四肢上的拘束魔法。至于多米尔,虽然惊讶归惊讶,可随即想到,魔族一直视薇奥拉为心腹大患,若是套得有用的情报,多半会选择除掉她,可如今,她发现了一件大事,这人类二公主的体内居然蕴含如此庞大的魔力,若是能为魔族所用,那益处真的想都不敢想啊! 就这样,尽管对于人类军队的情报仍是一片空白,多米尔决定马上把这好消息上报,话虽如此,针对圣女的拷问仍旧不能停。她让人拿来一个大亚麻袋子,一打开,里头满满当当全是羽毛,她驱动法杖,赋予羽毛足够的魔力,让它们飞到薇奥拉身旁,挠她的痒痒。 薇奥拉依旧呈人字形展露娇躯,坐在空中,羽毛们各司其职,在少女娇贵嫩滑的肉体上各处搔挠着,脖子、锁骨、乳房、奶头、腋窝、肋骨、肚子、大腿、脚底板,当然,最关键的私处,也少不了折磨,三根羽毛被指示前往该地,一根放在阴蒂前,一根放在小穴上,还有一个沿着屁股缝上下挠动。多米尔坏心眼地将这三根羽毛调成最缓慢的速度,每十秒才能挠完一个来回,它们以轻柔的力度,一下一下地带给少女若有若无却无法忽视的刺激。 多米尔知道比起身体其他部分的挠动,这三根羽毛实在算不上什么,但自己这一走,说不定得耗上不少时间,她相信在时间的摧磨下,薇奥拉将尽情地累积淫欲,却不得释放,像一个慢慢滴满水的大水袋,直到自己回来,才是为她‘放水’的时候。 她吩咐手下们看好薇奥拉,不要掉以轻心,更要时刻注意她的状态,不可让她轻易高潮,若是连那种轻微至极的搔动也有办法令她突破临界点,那就毫不留情地用手挠她脚底板,让她分心,让她大笑,让她乏力,如此一来,她便没力气追求高潮了。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看少女忍耐刺激的扭曲面容,画面逗趣又好笑,哪还有昔日叱咤战场的高傲?那淫纹、拘束阵和地上的魔力吸取阵,把少女的身体映成一片紫光,配合那仍缭绕在空气中的爱液骚气,帐幕内充满了淫荡而下流的气氛。 她狠毒地笑了笑,扭头离开了房间,留薇奥拉接受这可怕的酷刑。 她找到魔族一众首领,和它们述说了自己的发现,以及这可能代表着什么。魔族们十分讶异,并就此发起一场激烈的讨论,有的认为这代表薇奥拉难以轻易控制,应尽快将其处决,但更多的认为魔族该从中获益,虽然魔族并没有法术天赋,可它们拥有人类法师的助力,已经在薇奥拉身上吃过许多瘪的它们,是时候从她的身上夺回益处了。 因此,讨论的焦点转移到多米尔的身上,原本魔族对他们一群并不算非常重视,但倘若多米尔等人真心投靠魔族,她与她的法师团队,将从圣女身上获得巨大补给,说不定,能以此扭转胶着的战局,一举拿下人类方! 自此,它们不敢再小瞧这帮人类法师。魔族的文化本就亲仰强大,只要是对魔族有益处的,它们来者不拒,原本它们总觉得这帮人类法师得花大量时间补给魔力,实际战力可有可无,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即便每位魔族都不名言,但它们已经默默把多米尔等人在魔族的地位提升了好几个等级。这时,多米尔笑着提出了一个小请求,在座的各位魔族无一位反对。 从明天起,她将全权代理拷问薇奥拉的事宜。 7.薇奥拉 那日,她没见到多米尔回来,她就那样被法阵架住,悬在半空,被那些羽毛折磨得快要发狂。 羽毛们没有心智,没有意识,只会遵循原有的命令,直到被赋予的魔力枯竭。可问题是,薇奥拉脚下的魔法阵溢出大量属于她本人的魔力,即便只是魔力储存量极低的羽毛,也因此有了近乎用之不尽的能量。 薇奥拉笑得喘不过气来,羽毛在她娇嫩的身体上留下挥之不去的痒感,从她的喉咙里搔出绝望的嗓音,泪水不可控地从眼角滑落,沾湿了面庞。 她曾听说,王国古代曾经流传着以痒刑拷问犯人的传统,他们在犯人的脚底板涂满盐水或者蜂蜜,并拉来山羊过来舔。历史书上老旧的知识,如今居然活生生地施加在薇奥拉的身上,实在让她百感交集,最要命的是,在淫纹的帮助下,即便只是挠痒痒,也为少女带来一波波无法忽视的真切快感,薇奥拉的皮肤原本白皙如羊膏,是王族公认的美人,如今却因快感和痒感的羞辱,让她浑身上下发红滚烫,冒出一股股热气和香汗,她的每一吋肌肤都染上一股淫靡的赤红色,仿佛用力一捏就能挤出血来。 那一天过得宛如地狱,仿佛看不到尽头的漫长,除了进食时那微不足道得可以忽视的休息时间,坠灵师们没有停下酷刑,即便是睡觉,也没人把羽毛撤下,继续让它们在少女的娇躯上施虐,到处留下酥酥麻麻的痒感,荼毒她的意志力,痒得她在空中扭得像条蛆,狼狈地痴笑流泪。 坠灵师们将少女的双腿分得更开,腿间的角度大于120度,好让小穴里头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能因重力而垂直滴落,不会因挂在大腿侧面风干而造成浪费,最可恶的是,不知道哪个家伙还特地搬来了一面落地大镜子,放在薇奥拉身前,让她只要睁开眼睛,就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身体被如何戏弄,以及,瞄到自己胸前那三个写着‘小淫薇’的紫色文字。薇奥拉快要羞耻得晕过去了,她恨不得叫那些坠灵师操弄她身上的法阵,直接把她撕碎,那样就不用面对这种羞辱了。 可怜的她却连躲过羞辱都无法做到,每当她试图闭上眼睛,不看镜子中淫荡的自己,便会感觉身体上的痒感骤然加强,羽毛们仿佛瞬间加大了力度,一机灵地把她痒得睁开眼睛,她痛苦地甩动头颅,喉头里挤出一阵阵痛苦的悲咽。 魔族方对于多米尔处置圣女的行为多少有些异议,在它们的形象中,拷问就该充满惨叫和血腥味,这般儿戏过家家般的戏码实在有些搬不上台面,可后来看到原本面庞冷若冰霜,对一切打骂不屑一顾的薇奥拉,居然会露出那种痴痴地流口水、痛不欲生的表情,也就默认了多米尔的做法。 一整晚,薇奥拉无法入眠,没有人能在瘙痒和高潮忍耐的双重折磨下轻易入睡,晚夜不时有人前来视察,但都是来看看她死了没有,没有人关心她所遭受的苦难。 格外漫长的一晚终于过去,明媚的阳光射在帐幕顶上,让里面也泛着微微的亮光。薇奥拉虚弱地低头,刘海把她的眼睛盖住大半,羽毛依旧孜孜不倦地工作,她的喉咙也一刻不停地挤出痛苦的呻吟,不时颤抖几下,如一具被电击的肉块。 过了一会儿,多米尔推开帐幕进来,挂着优哉游哉的微笑,轻轻挥手和她打招呼,笑眯眯地询问她是不是已经改变心意,告诉魔族所有有关人类方的情报。薇奥拉连骂人的力气都懒得花,用倦怠的眼睛,有气无力的瞪了一眼她后,又低低地把头垂下,不发一言。 多米尔差点没想起来,眼前落魄的少女曾经是那位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人类圣女,她绝妙的双剑流让无数魔族闻风丧胆,许多城池有了薇奥拉在,士兵们立马欢呼雀跃,士气大增,如今却赤身裸体囚禁在此,身体到处爬满缓缓挠动的羽毛,这种反差真叫人想笑。 正打算说些什么嘲讽薇奥拉,多米尔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作为魔力榨取法阵的创始者兼吟唱者,她很敏锐地察觉到,今天魔法阵溢出的魔力,居然比她预计的还要高出许多!她原以为昨天那一滩爱水所蕴含的量已经是少女的巅峰,却不曾想巅峰如此容易地便被打破。 她看了看身旁一同进来的三位坠灵师手下,她们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多米尔低头沉思,观察四周环境,以及地面上闪耀着的法阵,很快便搞清楚这一切,昨晚她除了以羽毛痒刑折磨薇奥拉,也在她私处留下三根缓慢挠动的羽毛,那些羽毛刺激少女的性器,撩拨她的欲望,却不让她痛快地泄出来,那股让人抓心挠肝的躁动,化作了从小穴处流出的透明汁液,一滴一滴的像坏掉的水龙头,而里头蕴含的魔力,比她昨日高潮喷出的爱水,还要更加浓厚饱满,这意味着,把少女的性欲稳定地卡着高潮前,所流出的淫汁才是最有价值的! 这发现真是让她惊喜不已,她立马取消原本的安排,让手下把携来的用具搬回去,今天一整天,圣女都不会需要这些让她感到畅快的东西。 她先把薇奥拉身上的羽毛撤下,让她久违地歇息一会儿,又叫手下也拿出魔杖,一同 强化地上那个魔力榨取法阵。她们一同念叨着晦涩难懂的咒语,随着四根不断挥舞的法杖,薇奥拉身下的魔力吸取法阵闪耀起前所未有的光芒,覆盖的面积慢慢扩大直到整个帐幕的地面,她们才停下手来。 这一过程持续了十五分钟,期间,薇奥拉仍旧耸拉着头颅,金色长发散乱地落在被汗水沾湿的背后和胸前,一脸狼狈,她现在非常需要休息,但正因如此,多米尔才不能停下酷刑,把俘虏的状态逼入绝路是拷问的基本法则。 她让坠灵师手下再次操控拘束法阵,累透了的薇奥拉如扯线人偶般被摆弄,她们让她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双手贴在后脑勺,露出那被羽毛挠了一整晚而微微泛红的胳肢窝,然后大腿前伸,小腿曲折,看着像是坐着隐形椅,离地大约半米,身体各处的所有敏感部位全都伸手可触。 多米尔缓缓上前,温柔地为她整理好头发,露出温柔的微笑,在她耳边细语道:【很难受对吧~?我猜你现在已经欲火焚身了吧?我很清楚那股滋味儿有多煎熬,现在,只要你把情报说出来,我们不但放了你,还会让你舒舒服服地爽上一次,如何~? 】 薇奥拉露出刘海下的冰冷眼神,努力把头伸到她耳边,说了一句她以前不曾说过的脏话。多米尔听后依旧保持微笑,但眼中闪出一道冷冽的寒光,转头对其他坠灵师命令道:【你们现在去挠她的痒痒,不管是胳肢窝还是脚底,她哪里怕痒就挠哪里,不用给她留情,在我说停下之前,半秒钟都不能够让她休息! 】 坠灵师们点了点头,默默围到薇奥拉身边,比起软绵绵的羽毛,她们尖锐的指甲才是更大杀伤力的武器,她们一个人站在薇奥拉身后,伸出双手食指去点她那娇嫩的腋窝,其余二人各自分到一只脚丫,十根手指在脚背、脚跟、脚掌和脚心等位置随机瘙痒,务求让她猜不透自己的下一步,多出的刺激立马超出少女可忍受的阈值,她的表情越来越扭曲,挤眉弄眼地试图忍耐腋下和脚心的刺激,可不一会儿,少女还是没忍住,从干枯的喉咙挤出一声声压抑的笑声。 【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多米尔毫不避讳地站到少女敞开的腿间,薇奥拉无力地笑着,眼睛看着她,疲倦的眼带下藏着的是不屈的斗志,她眯起眼睛,笑得有些阴险,显然是记仇于那句脏话,她悠然地将双手搭在少女的大腿底部,那里靠近屁股,仅仅是这么轻微的刺激,也足以让少女浑身一颤。她双手触摸的位置渐渐往后,很快便抚到少女的桃臀上,她张开五指,有点儿粗鲁地抓向薇奥拉的屁股,手心处传来炙热的灼烧感,用力一捏,一股快感瞬间传到少女的脑海,让她眼神迷离,忍不出呼叫出声,不安分地扭动身体,似是想脱离被拘束的境地,或是单纯地想解放自身激烈的欲望,无论是哪种,多米尔都不会让她如愿。 为了以稳妥的方式获取魔力,多米尔打算采取稍微保守点的策略,她让手下挠薇奥拉的身体,除了因为她怕痒,更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好使她更难获得一次释放。 她下手的部位非常巧妙,她不会主动触碰薇奥拉的淫穴,更莫说去刺激那颗饥渴难耐的小阴蒂了,她只会抚摸少女肿胀阴唇的最外围,沿着那条依稀可见的线痕慢慢抚摸,或是在靠近私处的小腹上爱抚,观看那发亮闪耀的淫纹,但一些能让薇奥拉获得真正快感的地方,她一概不去触碰,若论快感的话,她的动作恐怕比不上昨晚不停挠动的三根羽毛。 很快,她的手指便氤氲上一层薄薄的热汗,也许是站得比较靠近薇奥拉的私处,她能感到一股淫靡的热量扑面而来,夹带着些许充满雌性气息的湿气,那股腥甜的味道,让多米尔越来越沉醉于其中。 她有时也会去挠挠薇奥拉的小屁眼,那颗藏在屁股缝中央的菊花粉粉嫩嫩的,总会轻轻吸住她的指腹,并随着指甲的瘙痒滑稽地一缩一放,不过这样子的触碰也属于少数,更多时候,她会把手贴在少女的大腿来回抚摸,不时在侧腹和后背上温柔地用指甲搔刮,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少女欲仙欲死。 薇奥拉身上的淫纹已经闪得很亮了,这表示着主人身体的状态,急需一次痛快的释放,她的面庞和身体一样火辣辣地发红,脑袋被淫欲烧得无法思考,顾不得面子了,试图不断紧绷私处,但这只能让她获得一丝微不足道的快感,私处位置仿佛有一股阻滞,必须依靠外力冲破。 薇奥拉清楚这女人能轻而易举地将她推上某个顶峰,就像昨日那般,可她就是不愿跨过那条线,她掌握了一切的主导权,自己只有被玩弄羞辱的份儿,想到这里,薇奥拉心里剧烈地挣扎着,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悲咽,任由泪水自流。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